po18小说 > 仙侠小说 > 情渡今生 > 第九十章 父母之命

    测试广告1少女心怀春,郎君志向道,虽说恰逢春意暖,却不是红线相连,只是交织了一瞬。笔砚阁  m.biyange.com

    李孝清抬眸往大哥看了一眼,转而脸上堆了笑,朝着柳无牙拱了拱手,说:“柳大人,我大哥向来不说假话,你这连连说他玷污柳小姐的清白,只怕此话欠妥吧!”这话说的委婉,却是站明了立场,此时由不得柳无牙擅自主张。

    “哼哼,你莫非以为中了个状元郎就能这般与老夫讲话?此事轮不到你多嘴。”柳无牙面色阴沉的瞥了李孝清一眼,冷哼一声,丝毫不将李孝清的话听进去。

    “大人……,你即便贵为大唐的四品大员,也不能这般颠倒是非黑白吧。将好人诬赖成贼,不知这等事情若是传了出去,你的威名是否也能盖得住它?”李孝清见他这般蛮横,心里也有了怒意,不卑不亢的目视他,义正言辞的辩驳道。

    柳无牙做了秦州刺史这么多年,哪里被人这般要挟过,当即气的他是瞪眼吹须,一时却也不能拿他如何。胸口起伏了好一阵,方才按下语气,沉声道:“你讲这么多,无非是觉得误了他的清白。不过,我女儿的贞洁之躯确确实实被他撞见了,即便是他出于善举救人性命,那我女儿的往后又该如何自居?”

    李孝忠面色一僵,却并未矢口否认,那日救下柳小姐的时候,因其身上衣物被撕碎,无意中见了大片春光,这是不假的。面色不自然的垂了垂眼皮,双臂挣扎的力道也缓了下去。

    大唐的女子对清白尤为看重,莫说是被人看了身子,哪怕是见了私物,那都是极为羞恼之事。可那日在昏暗的地下密室,那片雪白却恰恰被李孝忠全都入了眼中,这终究是不能被否认的事实。

    梅瓶旁,柳卿眼帘低垂,神色哀伤,微微偏过头去,红着眼唤了一声:“爹爹,别说了,既然公子不愿,那便放他走吧。女儿……女儿这一世就陪在爹爹身边,不再嫁人。”

    柳无牙看女儿悲伤,心痛之余,狠狠的瞪了李孝清二人,命人将李孝清轰了出去,又特地命人将李孝忠带到偏房去,李孝忠这次并未再挣扎,低着头被那几名官差带走。

    “爹爹,你不要再为难李公子了,也许这就是女儿的命。”柳卿求了一声,情意在眉目间流转,如秋水含烟,鼻子也红了些许。

    那男子若是心中没有自己,即便是再如何苦求,也不过是徒劳。何况,他并不是一般的凡人二人倘若真的走到一起,往后面对的必然是生离死别。

    “我的好女儿,你莫要愁苦,这件事可不是爹爹执意要为难他,哎……,全是李志和我那恩师出的主意,若不然我怎能老糊涂到和李孝清盛怒的地步。”柳无牙做到女儿邻座,拍了拍她的手背,疼惜的讲道:“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这件事他即便不答应,也得答应。爹爹给你做得这个主,况且,我看那李家大郎是个俊才,倘若你与他结合,定然能有个好的光景。”

    那封书信是李志亲自交托与李孝清带来给柳州刺史柳无牙的,而且那信封用蜜蜡封好,若是被人拆开,定然无法原样粘回去,孝清是个读圣贤书的男儿,自然不会私自拆看信中的内容。眼下正为柳府与大哥逼婚一事而在驿馆中犯了愁,西行一事就此耽搁了一日。

    未时的时候,柳无牙亲自到关押李孝忠的那房间去探过,叫人备了酒菜,送入屋内,并差人关了屋门守在门口。

    “这酒名曰满江红,是我珍藏十七年的好久,今日之事我思量了许久,到底还是要亲自谢过你这位救下小女性命的恩人。”柳无牙亲自斟了两尊晶莹剔透的红色美酒,话语中没了在客堂时的刚硬与不近人情,笑呵呵的将手中的酒樽推到孝忠面前。

    李孝忠并不担心他胆敢下毒加害,话不多言,与他对饮了三杯。这酒入口绵香醇厚,论味道,可是要比宫廷里的清酒还有美的多。谈笑间,不觉得多饮了几杯,酒后的话没有拘束,两人竟然聊得投机,再提到柳卿的婚事,李孝忠抿了抿嘴,苦笑道:“多好的女子,只可惜,我不是有缘之人。”

    柳无牙口误遮拦,带着醉意,拍拍孝忠的肩膀,摇头笑道:“可惜什么,你既然知道我那宝贝女儿是个好女子,那就该把她放在心上,娶她过门儿,也好与你共度余生、延续子嗣不是?”

    “柳大人,我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你,老夫看你顺眼,招你做个女婿,我还做得这个主。只要你心里有卿儿,我就放心把她交给你。”柳无牙算是听出了这李家大郎的心意,干脆打断他的话,欲要为他消了顾虑,朗声笑道。

    房中酒意浓,李孝忠不是个善于言谈的人,这一番下来全是被柳刺史牵着话头走,对方讲来的话,到底是有一半衬得他的心意,便也没有否决。

    把酒欢谈了两个时辰,天色渐晚,柳无牙从房内跌跌撞撞的推开了门,走出了屋内,月光下,嘴角勾起了浓浓的笑意,朗声大笑三声,在婢女的搀扶下往卧房里去了。

    女子的香闺内,柳卿左右为难的搓着两鬓的秀发,出了浴,过了一层丝帛,躲在屏风后侧耳听外头的动静。

    客房内,李孝忠喝的烂醉如泥,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,面色潮红。修仙之人虽说道骨仙风,却并不代表酒力超凡,酒过三巡的时候他便双目犯了迷糊。他到底是个晚辈,拗不过柳无牙的劝酒,越往后,越是后脑昏沉,直至醉倒在桌上,柳刺史方才放过他。

    趁暮色昏沉,两个官差入了门,试探他确实不醒,便抬着他往屋外走去。贴着院墙,压低了声响,将他送进了后院的女子闺房外。轻轻抠了三声房门,立马从屋内走出两名婢女,将他抬进了屋子里,关上房门,两侍女娴熟的为他剥去浑身的衣裳,用温水给他擦洗过身子后,将他塞进了粉色的香帐内。

    待一切都做完,柳卿红着脸,裹着丝帛从屏风后走出来,望见帐内睡得正熟的男子,小手慌乱的攥动着。双颊殷红,仿佛西边天红透的云朵,熄了红烛,黑暗中,褪去最后一缕轻纱,掩下罗帐。

    冬寒渐渐消退了几分寒意,春水在冰层下窜流,若不是精灵的水花哗啦啦的响着乐,沉迷在梦中的人儿怕不知那桃花盛开的一抹红。

    春宵绝艳,红烛青烟渺渺绕香闺。

    驿馆内,李孝清反复思量着柳无牙今日所讲的话,总的哪里不对。要知道,着柳无牙可是贺太尉和玉的门生,既然知道大哥深的贺太尉的喜爱,怎会做出这一连串相悖的事。

    “难道,与那封书信有关系?”大哥每个月都会给家中寄去书信,父亲定然是知道他此时就在秦州境内。若是那封书信与大哥有关系,莫非那柳刺史今日之举与它有着必然的关联?

    想到这儿,孝清面色微苦,若是父亲的意思,那这件事他还真不好插手,只是二人的结合,终究对彼此都不是一件好事。

    忽然,门外站了一道黑色的影子,孝清急忙迎了出去,那人蒙着面纱,从身段来看,应当是个窈窕的女子。只见她摘下斗笠面纱,侧身进了屋内。扬手一提,将背上的包袱放到桌上,饮了两口茶。

    接着烛灯,看得那一双倾城的凤目,这女子正是南宫燕淑,她酥胸微微起伏,调息了片刻,方才讲道:“这是我为你寻来的药材,背后怕是有追兵,你想个法子,试试能不能把里面的灵力印记抹掉,不然被他们追来可就麻烦了。”


    李孝清微微一怔,劳烦她到外头帮自己寻药草,却不想是偷来的,顿时哭笑不得,眼下也顾不得这药草的来历,正如燕淑说的,若是被那追兵得知了二人的身份,只怕是后患无穷。

    打开包袱,里头躺着三株六寸长,通体金黄色的药草,在药草的顶部各长着一颗银色的花苞。正是金枝草灵力最盛的时候踩下的,其中蕴含的药力定然雄浑的多。

    在往里头看,是一只镯子,上头嵌了一颗墨黑色的宝石。那颗宝石散发着微弱的灵力波动,想来这东西有着灵力印记。孝清驱动体内的灵力,将手中的镯子包裹在其中,不一会儿功夫,金色的灵力裹着一道白色的灵力飞出了那颗宝石内,那道白色的灵力似乎嗅到了威胁,欲要挣扎着逃掉,孝清扬手一招,金色灵力猛地收缩,直接将那到白色的灵魂压成了碎片。

    秦州城内,西南巷子里正有三道身着华丽的男子西下探寻着什么,忽然,站在正中间的白衣男子面色骤然大变,沉声喝道:“该死,居然能破掉我设在芥子镯内的灵力印记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旁边的随从急忙走上前,向那白衣男子恭声询问道。

    那灵力印记是追踪芥子镯所在之处的关键,现在灵力印记没了,三人就像是无头苍蝇,找不出具体位置。这三人乃是濯水宗的弟子,为首的是十一弟子秦华,此番路过秦州,本来是要替师门传一封密信给天罗殿,谁知在拍卖大会后芥子镯被人偷了去。眼下丢失宝物事小,若是里头的密函被人看了,后果必然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“十一师兄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随性的两名弟子自然知道那东西的重要程度,可是这件事情是由十一负责的,即便出了问题,也是由他承担,当下也不怎么积极应对,反而问了这么一个白痴问题。

    白衣男子心里气恼,却不敢发作,这些人心里的小算盘并非没有道理的,若是真将这些人热闹了,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,倘若密函被丢一事传入师门,定然会被师尊问罪,到时候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
    心里暗暗记下这笔账,白衣男子轻哼一句:“给我继续找,若是寻到了那贼,我会自掏腰包给予一百灵石以作奖励。”

    灵石在修真界的珍贵程度是非常高的,它不仅可以作为购买东西的等价交换货币,也可以用于修炼,里面精纯的灵力可以供修炼的人直接加以使用。

    除却这些,灵石还可以将布阵施法,所以这灵石乃是修真者通用的宝物,可是一般的修士没有师门的资源,想要得一块灵石可是不容易的。眼下足足一百灵石,怎能叫这些人不动心,当下应了话,循着灵力最后消失的方向一点一点的搜寻了去。

    拎着手里的银白色镯子打量了几眼,望向南宫燕淑,笑着问道:“这芥子镯究竟是哪里来的?莫不是惹了什么大势力的人?”要知道芥子镯可是在修真界也非寻常修士能用得起的空间法宝,芥子镯之所以能够被人所追捧,全依赖于它上头镶嵌的一颗空间石,这没石头可以单独开辟出一处小小的空间。

    若是将物件存放其中,既省事又安全,故而,一只芥子镯便抵得上千颗灵石,即便在一般的拍卖会上也会被作为宝物拍卖。如今得了这么一件宝物,孝清且不管它究竟什么来历,至少解决了他当下的燃眉之急。

    将神识探入芥子镯,果然在里头看到了其余的一药材,那三株金枝草之所以没能收进芥子镯,想来是收了储存方式的限制。孝清趁着夜色深沉,为燕淑取了些点心来,旋即盘坐在床榻内,兀自修炼太玄剑宗。

    按照剑谱中所讲的,想要将第一式擎天练成,必然先要淬炼经脉,等到经脉的坚韧达到预期的程度,方可继续修炼擎天剑式。

    扬手一招,一株金枝草浮现在面前,被青色的灵力包裹着试图炼化。这金枝草不亏为天才地宝,足足过了一刻钟,方才渐渐从化开来,融成一道金色的液体在面前的青色灵力凝聚成的鼎中缓缓流淌。

    紧接着,屈指一弹,三枚果还子,半截浊明飞入了灵力构建的小鼎中,这些个药物只用了半刻钟便纷纷融化开来,形成一股晶黄色的液体与金枝草的金色液体融在一起,形成一股乳白色的灵力,散发着奇异的波动。

    此次炼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居然一遍成功。李孝清顾不得欢喜,急忙将那到乳白色的灵力渡入丹田内,顺着经脉流经四肢百骸,一股温凉之意让他每个毛孔都十分舒畅。

    乳白色的灵力包裹着他的经脉,渐渐融入经脉当中,原本浅薄的经脉管壁顿时粗壮了三分。孝清内视一番,能感觉到经脉的变化,自然是又惊又喜。随机按照太玄剑宗所记载的,将灵力按照功法中的运转方式,顺着三十六道经脉流淌而过。

    随着口诀的念动,那些个灵力按照剑法所记载的方式流转,原本安静的灵力似乎被激发了潜力一般,各个变得狂暴不已,仿佛暴风雨中的洋流,波澜起伏,随时都可能将筑好的壁垒冲溃。

    李孝清心中大骇,万万没有想到,这擎天第一式居然就有如此可怕的威能,若是一个不慎,很有可能会导致经脉具断,倒时候,自己必然与废人无异。这高阶的功法想要修炼,果真是与危险一道并行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是察觉到东边的天色渐起,床帐内盘坐的人儿气息极度萎靡,佳人倚坐在桌前,柔弱的模样打着哈欠。

    忽然四周的灵力眨眼一瞬,没入了帐内,李孝清缓缓睁开双眼,眸子里透着些许默然。经过了整整一夜,终于对擎天之式有了一点了解,若是对敌,未必就不能动用这股力量。

    晴川也不知昨夜做了什么,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,依然在房间里窝着不出来。李孝清并未推门查探,心里被大哥的事情所扰,故而在辰时的时候便再度亲身前往刺史府。

    秦州刺史府内,后院正弥漫着浓浓的春意。李孝忠迷迷糊糊的眨巴了两下嘴巴,拽着被子往身上一过,欲要再睡,忽然感觉屁股上有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。双目迷糊的睁开,侧翻身往背后去看,顿时整个脑子炸成了一团,赶忙抱着背角所在了床帐后,惊恐的望着共覆一张被子的美人,结结巴巴的惊到:“柳……柳小姐,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
    柳卿看他神色慌张,故作委屈的掩面痛哭到:“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是受了委屈?且与我讲来,孝忠必然为你讨回个公道。”李孝忠误以为她被什么歹人欺负了,急忙转移了话题,问道。

    殊不知,他才是那个最大的歹人。

    李孝忠见她不言语,心头咯噔一响,急忙抬起被子把头钻进被窝里去看。身躯猛地一震,急忙掀开一般被子,借着晨光去看,整个人都傻了,那床褥中央正印着一坨红色,分为扎眼。

    “李公子,你怎么可以趁着醉酒对我做这等事,如今你可叫我怎么活呀!我到不如死了算了。”柳卿哭哭啼啼的翻身就要往一旁的床柱上去撞,孝孝忠急忙闪身到她面前,柳卿雪白的额头径直撞在了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李孝忠吃痛,柔了柔胸肌,尴尬的望向女子,本来坚守的一条信念也瞬间崩塌。若是之前无意看了她的身子,自己还有辩解的余地,可是如今她因为自己醉酒而失了身。自己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否认?到不如像个男子汉,对她负起责任。

    柳卿见他面色羞愧,猜测起了效果,暗暗钦佩父亲大人的智慧。桃花带雨是泪流不知,若是不知情的人,定会以为柳卿受了委屈,如果李孝忠这件事被传了出去,肯定是声名狼藉,这对于京城的李家来讲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    李孝忠作为家中的长子,怎能认不清楚现状。

    门外,一名婢女食指缠了布条,隐约见得一丝鲜红的血色。此时正抿着小嘴,神色紧张的往屋内去张望,透过门缝,望见床帐,赶忙捂着胸口回过头,忘了一眼裹着白色布条的手指,双眸闪了闪,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激荡的情绪。测试广告2

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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